法奧斯指揮學校 19:00
身穿軍服的老人,一字不落地看著終端上的申請。而在他對面,弗雷曼正坐立不安地交疊著手指。
你的申請我看完了。
終於,對方放下手上的終端開口道。這並沒有讓弗雷曼鬆一口氣,隨著老人的話音落下,他的身體反而緊繃起來。
雖然你的申請已經表露了你的決心,但作為教官我還是想最後確認一次。
你真的想要成為構造體嗎?
是的,我確認。
早在這場會談前,弗雷曼就做好了心理準備,所以說出這句話時他沒有半分猶豫。
我很清楚自己能力的極限,論思維信標的穩定程度我達不到成為指揮官的標準,論戰略戰術理論水平我也搆不到參謀部的門檻。
父母戰死後,妹妹就患上了恐血症,不可能和我一樣依靠補貼去法奧斯進修。
僅靠撫恤金是沒辦法支持妹妹完成她的學業的,我只有成為指揮官或者……構造體。
現在看來我沒有成為前者的天賦,那麼就只能選擇後者了。
教官,我不是想要成為構造體,而是只有這個辦法了。
對面的老人沒有說話,就算對方是自己的學生,他也不能在這件事上徇私。
更何況,這項規則本就是他們那一代人制定的。
你的申請我會提交給軍部。
不過在這之前,先完成你最後的畢業測試吧。
就算不能成為指揮官,現在積累的知識也一定能在將來的戰場上幫到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