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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中花园，法奥斯军事指挥学校，链接实验舱室
识别权限成功，兰斯顿。
链接舱已激活。
正在建立模拟链接。
意识偏离值为31.217%。
记录已消除。
正在建立模拟链接。
意识偏离值为30.316%。
记录已消除。
正在建立模拟链接。
记录已消除。
正在建立模拟链接……
正在建立模拟链接……
正在建立模拟链接……
在漆黑的空间之中兰斯顿只能看见自己倒影和不断闪红的警告画面。
无论如何都不能提高连接率，明明按照计划一样付出了努力，却没有得到回报。
得不到结果就代表这中间的过程也会变得毫无意义。
他必须成为史密斯。
再次尝试。
确认。
重新建立链接。
天赋。
重复。
‘打起仗来像个英雄——！’
‘惊人的勇气——不朽的声名——！’
意识偏离值为11.742%。
完美。
努力。
疼痛咬噬神经，像波纹一般扩散。
脑壳在震动，耳鸣，牙齿开始发抖。
意识偏离值为3.17%。
警告。
再次警告。
意识过载。
请尽快断开意识链接，已超过链接限定阈值，持续链接将会造成意识损伤！
疼痛。
重复疼痛。
习惯。
史密斯，完美的怪物，正确的答案。
史密斯是……史密斯……是什么？
‘一个混合物，一个由异质成分组成的集合体。’
‘一个物质–信息实体，其边界处于不断的构建和重建之中。’
你醒了吗。
兰斯顿躺在病床之上，一个高级私人单间，医生，偌大的通讯屏幕上显现着自己父亲——史密斯先生的影像。
下意识地，兰斯顿轻轻伸出手去，而后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似的，收回是一个致礼的姿势。
史密斯先生。
兰斯顿，你的感觉如何。
很好……我还能再尝试。
真是浪费时间。
我会去跟你的负责医生单独聊一聊。
医生，你刚才也听见兰斯顿的话了吧，他说他很好。
……根据医疗系统检测显示，病人一切体征正常，活动并不受影响。
就是这样。
报告上会记述‘外部损伤已使用医疗机械处理，幸好是测试性链接，虽然意识损伤不可逆转，但幸运的是，基本不影响日常行动。’
没错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