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漫长的战斗中,双刃枪切割出数不清的伤口。不论是鲜血、还是循环液,还是帕弥什构成的什么汁液,全都顺着刀槽泼洒向天空。
长枪就这样卷着红色,在空中抡成虚影,像一个轮回不休的环。
直到杀尽了“罗伊德”的残躯,直到埃比阿提斯低下头颅,跪倒在地,身体渐渐散为透明。
又一个被英雄主义裹挟驱使的躯壳消散了。
他好像拖着自己的残躯,回归了憧憬的新世界。
而在旧世界的遥远一角,另一个人好像察觉了什么,把玩牌堆的手也停了下来。
损失惨重啊,埃比阿提斯。
……只不过是牌桌上的边角料,带着那堆残躯,居然真的妄想点燃摧毁旧世界的火?
那种精神,我一向不推崇呢。
她收起纸牌,准备去往下一个地方。
反正我也只帮了一点小忙,还不上也无妨。
但在离开的那一瞬,她又察觉到了新的信息——就像一缕烟尘慢慢飘过她的舌尖。
……哦?
她忍不住露出了笑容。
真不简单,居然真的催生出了可控的小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