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tory Reader / 主线剧情 / 26 摇篮游行 / Story

All of the stories in Punishing: Gray Raven, for your reading pleasure. Will contain all the stories that can be found in the archive in-game, together with all affection stories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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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6-18 他的“猫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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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除掉跟过来的异合生物,人类打起精神再次看向刚才找到的旧闻。

#基尔戈·屈鲁特教授在新自传书中公开“自首”

某新闻社记者收到了基尔戈·屈鲁特教授所写的最新“小说”。

除了寥寥无几的前半生经历,书中还描述了“主角”成为精神病医师的十五年间,如何劝诱教唆13人自杀。

他们皆是“主角”医治过的精神病患者,书中后半段附带13位患者真实病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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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社记者反复核对真实性后,决定向警方报警。

#7411人发起联合请愿,为基尔戈·屈鲁特教授游行

基尔戈·屈鲁特教授作为知名精神病医生,心理学家,曾帮助过无数病人,也帮助过警察侦破过数起悬案。

被他教唆自杀的13人,均有犯罪记录,却又因为精神病被免除了大部分刑罚。

根据记者详细调查,屈鲁特教授成为精神病医师的十五年间,

协助警方鉴定过的精神病人为主犯的刑事案件已接近百起,自杀者仅有案情存在疑点的13人。

虽然基尔戈·屈鲁特教授在采访中透露自己的动机只是“想看看因精神病当借口来杀人的人,能否也因此杀了自己。”

却仍未阻止人们为他发声。

目前已有7411人在网站上发起联合请愿,并举行了线下游行。

#游行列队中惊现基尔戈·屈鲁特教授本人

为基尔戈·屈鲁特教授请愿的游行结束后,人们才从现场照片中发现了一名疑似基尔戈·屈鲁特本人的男子。

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警方拒绝透露更多消息。

但根据某知情人士透露,“基尔戈·屈鲁特教授确实在该段时间成功越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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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基尔戈·屈鲁特教授量刑或将难以裁定

寄出最后的自传书后,警方未能找到基尔戈·屈鲁特教授和13人自杀有关的更多证据。

更有支持者提出质疑,那本自传书是否为基尔戈·屈鲁特教授本人所写?

是否为记者被收买后构陷?他是否被胁迫?

#基尔戈·屈鲁特教授自愿签署死刑犯人体实验协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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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意识数据上载实验获得重大进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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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现在,我们才算真正关住了□□□□□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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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关人员拒绝透露更多信息。

#基尔戈·屈鲁特教授已被确认死亡

(这份新闻留档只有标题)

#死刑犯人体实验合约计划被取消

7月13日,死刑犯人体实验合约计划将被正式停止。

这项由世界政府批准的计划运行已有三年,原为一项自愿签署的公益合约,由死刑犯及其家属共同签名,

在取得补偿金后,死刑犯将协助相关医疗实验。

但在这一年间,有关机构被爆出多次暗箱操作,

在没有取得同意的情况下,强行以世界政府的名义“征用”死刑犯,并对犯人实施了非人一般的折磨性实验。

丑闻爆出后,民众产生了大规模抗议游行这项计划终于在三日后被彻底停止,人体实验将重新列为法律明确禁止事项。

事故报告

□□□□□□的意识数据丢失。

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,一定有人在帮他,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,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

他“逃”了。

#克希拉计划已获得初步成功

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□通过克隆和记忆备份让死者在母体的子宫中再次诞生。

转换为意识数据的人也可以变回肉身的人类,借此跨越致命伤和无法治愈的疾病。

克希拉计划完全成功的那一天,人类就能实现完全的永生。

除了那份事故报告,这些资料大多都和“剪报”一样,不过是新闻的截图和留档。

它像是某人追逐这个背影时留下的痕迹。

一边抱着这样的疑惑一边继续搜索,很快就在桌旁的置物架下找到了一本陈旧的小说。

翻开书本,里面掉出了一张被打印出来的照片,上面模模糊糊地留着一位年轻男性的身姿。

暂时收起这张照片,继续翻找书页中的额外内容,除了少许血迹再也找不到其他——直到封底。

那位先生又来这里了,今天他选了我,爸爸们说,他是一位很有名望的人,一定要让他高兴才行。

可他什么也没有做,只是和我聊了聊这里的生活,聊了聊其他爸爸还有小玫,又问了我很多学习方面的知识。

我鼓起勇气问他叫什么名字,他却指着我床边的书,问我对这本书怎么看。

……我告诉他只是喜欢这本书的标题,从募捐品里选这本书的时候,还以为童话故事,打开来才发现看不懂书里的内容。

他告诉我,等能读懂的时候,就用冯·内古特这个名字来称呼他,如果那时还能再见面,他就会接我离开。

我可以相信这句话吗?或者……我还能等到那一天吗?

瑞尔哥哥离开了1个多月,爸爸只把他的魔方带了回来。

这段话是什么意思?和刚才的新闻有什么联系吗?

如果这一切都在指向代行者冯·内古特的过去,真相会是新闻所呈现的这么简单吗?

正要继续思考,眼前的昏暗却愈发浓郁。

思维信标的污染正在不断干扰着自己的判断。

回过头想询问一下“本地向导”,却发现他站在很远的地方,警惕地聆听着入口处的动静,拉弥亚也抱着卵在盯着自己。

发现什么了?

……可是你……没事吧?

她伸出手,想触碰面前的人。

……好像,在哭?

听到她的询问,人类才从水洼的倒影中确认了自己的表情。

这张脸已被太多疲惫,太多痛楚撕扯,承载着在刀尖上行走的折磨。

即使没有察觉,即使刻意忽视,也还是走到了连平静都难以保持的状态。

还有很长的路要走,还不能露出疲态,不能成为必须被照顾的人。

真的吗?

没有时间了,没有时间了。

人类扬起头,在伤口与血迹的簇拥下露出了微笑。